第9章 最後一条指令

    【状态：核心逻辑崩溃】

    【强制格式化进行中……89%】

    红框像张电子遗照，挂在我视野中央，甩也甩不掉。

    「啧。」

    我抬手想挥开它，没用。

    只能空出一只手，用完全不讲道理的方式拍她脸。

    冻得我手指生疼，像直接m0了刚从Ye氮里捞出来的y碟。

    「醒醒，加班还没结束。」

    睫毛颤了一下。

    她慢慢睁眼。

    那双曾经能杀人的银瞳——

    现在像被磨砂纸磨过一百遍的破玻璃，浑浊又空洞。

    焦距散开，瞳孔深处只剩一片Si灰。

    她看着我。

    或者说，看穿我，看向更远的虚无。

    嘴唇动了一下，

    发出像y碟磁头刮盘的声音：

    「……吵。」

    我愣了半秒，翻了个白眼。

    「是啊，这破世界一直这麽吵。快起来，帮我把它调成静音。」

    她仍旧没理我。

    视线费力地聚焦了一秒，停在我脸上。

    那一瞬间——

    她眼里的磨砂感消退了一点。

    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