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章画舫藏春
。 窗外传来轻响。萧景珩蹲在梨树枝头,手里晃着个酒壶:「沈小公子夜探香闺,莫不是在等情郎?」 「你!」沈砚气得抓起砚台要砸,却见那人轻巧跃下,将个冰凉物件塞进他手心——正是白日里那枚改造过的玉坠。 「戴好了,别摘。」萧景珩难得正sE,「明日之後...」他突然掐住沈砚下巴,拇指擦过那柔软唇瓣,「本殿下可能要忙一阵,没空逗你玩了。」 沈砚还未反应过来,唇上突然一热。萧景珩的气息如暴风雨般侵袭,带着玫瑰酒的甜香和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决绝。等他回神,那人已消失在夜sE中,唯有唇上余温和颈间玉坠的热度提醒着这不是梦。 翌日清晨,沈砚被待nV小满的尖叫惊醒。侍nV捧着个鎏金鸟笼站在床前,笼中灰鼠正啃着块带血的布条——分明是萧景珩昨日穿的鲛绡料子! 「九殿下派人送来的,说...说这是定情信物。」小满脸红得像煮熟的虾子。 沈砚掀被而起,却在触及笼底竹片时僵住。那上面刻着行小字:「午时三刻,带玉坠来。」 笼中灰鼠突然剧烈抓挠铁栏,双眼在晨光中泛起诡异金sE——与萧景珩发怒时的眸sE一模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