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章不是什麽人都能当「哥哥」（2）

是mama的外遇对象。而且这段关系维系的时间，竟b我初见他那年还要早得多。

    mama不是因为婚姻破裂而选择分开，是因为已有了新的归属。而爸爸刚好只是，最後一个知道真相的人。

    「抛弃」这个词太过残忍，但当时的我，还无法用更成熟的角度去理解这一切。

    我决定留在爸爸身边，mama没有反对，甚至并未费心说服我和她一起离开。

    这让我更加觉得爸爸可怜。他努力工作、赚钱，只为让这个家过得更好，到头来却一无所有。

    mama收拾完行李，等计程车来接时，终於带着一丝犹疑地问：「小苒……你确定不跟我走吗？」

    我赤足站在玄关，没有答覆，只是回头将视线投往客厅。

    爸爸坐在沙发上，沉默地cH0U着菸，缭绕的烟雾模糊了那张略显沧桑的脸。

    我从未见过爸爸cH0U烟。

    mama曾说，知道她怀孕的那天，爸爸虽然没有表现出预期中的喜悦，却在某个不声不响的日子里默默戒了烟。

    而今，我望着他吞云吐雾的模样，彷佛一切尽在不言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