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7章
有新进的宫人端了怀安将喝的药,伺候皇后喝药该是下人的事情,宫人的手还未碰到药勺,碗已经被南澈接过去。 苦黑的药一勺一勺喂入怀安,宫人们立在那里,不约而同将头低下。 实在是很...色。 面冷的帝王握着玉白勺,动作之间手背蛰伏的青筋凸起,病弱的美人吞咽不及,浓黑的药汁淋过柔白细嫩的颈。 不过片刻,醉春殿里便多了几声美人细碎的呜咽声。 怀安抚弄自己发麻生疼的唇瓣,盈盈水色的眸逐渐聚焦,醉春殿里守着伺候的人已经被南澈遣下去了。 空气逐渐变得稀薄,怀安的一对手腕被南澈箍住越过他的头顶压制在上方。 雪下得一日比一日厚,气温低到似能将人的五脏六肺一同冰封,醉春殿里生着地龙,处处都变得灼热。 怀安鬓边湿透,外衫要落不落缀在他的腰间,他的脸埋进美人榻,莹润房耳尖红透,南澈伸出手揉捏,怀安躲了一下,又主动将自己往南澈手心送。 他叫南澈的名字,眼珠干净,同水洗过一般,“白日荒唐,南澈,你越来越有昏君的模样了,怎么办呀,朝臣会不会上奏,要你处死我这祸水。” 怀安讲话时的调子总是柔柔的,好似春日里的初雪铺了满面。 南澈的牙齿咬住怀安的耳朵,他执着于在怀安身上留下印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