权归零/他还是我心中的主控
0247?” 祁眠顿了顿,“现在应该不是了。” 对方一愣,随即笑了一下:“那我称呼你为祁眠,可以吗?” “可以。”他落座,动作克制。 第一组问题是例行公事:背景、调任、独立后权限履历。 祁眠回答时语速不快,语言清晰,却不主动延展任何一句话。 像一堵安静的屏障,隔住所有与“私人状态”相关的提问。 主持人也不多问。他们很清楚,采访的焦点不是这个Omega的情绪,而是“系统更迭”之后的用户数据反馈。 直到录音暂停、换线缆间隙,那人忽然轻声问他:“你真的,不觉得失落吗?” 祁眠转过头。 对方没看他,只是摆弄调试器:“我听说你和A-01……不再绑定了。” 空气像是顿了一瞬。 祁眠没有接话,只是轻轻把水杯放回桌上,声音平稳地说:“我从未拥有他的权限。谈不上失落。” 主持人沉默片刻,抬眼望他:“那你会不会怕?没有编号保护后,所有流程你要一个人面对。” 祁眠微微扬了下眉:“你觉得,我是靠编号才能走到今天的吗?” 1 这句话说得不疾不徐,却像是一把冷水洒在技术部的录音机上。 一秒后,主持人笑了,低声说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