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三、十四
「唯安他们…真的没事儿了麽?」 傅甯抒向我看来,轻轻的应了声,说:「真的没事儿了。」 1 不知为何,这会儿我才真觉得安心了,忍不住笑:「丁驹说,跟坏人是讲不通道理的,但去的人是先生你啊。」 听到这话,傅甯抒并不作声,我不以为意,自顾的说下去:「说不通的话,我想先生就是把他们给教训一顿了,让他们怕了,所以才放了唯安他们…」 傅甯抒忽地哦了一声,道:「你说得有理,但我不过一个教书的,能怎麽教训他们。」 「怎麽不行啊,上次先生不是——」 话还没完,他目光已经扫了来,眉峰微挑,似笑非笑的:「上次?」 我啊了一声,连忙闭上嘴巴——对喔,我应该要不知道他会武的,自个儿真是不长脑,人家都和我打好商量的,怎麽就又提起这个事儿了。 「你说哪个上次?」他又问了,语气平淡。 我赶紧摇头,「没有,我没有说…」 「怎麽不说了?嗯?」 我羞惭的低头,看着自个儿踏走向前的鞋尖,以及底下的灰石路面,小声道:「不能说…」 他轻哼一下,没说什麽。 可一会儿又感觉他似乎沉了口气,然後就听他说走路要看路。 我忙点头,「有啊,我看着了…」